晚上在巷子里和琴酒的那段惊险经历,似乎一点都没影响到你的睡眠。
后来,你好像做了个很不可描述的梦,梦里有这晚说要留在你的公寓里的那两个人,两个人的距离还和你靠得很近很近。
不过,你在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就不记得梦里的内容了。
次日的清早,你是照着你那社畜的生物钟自动醒来的。
大脑还尚未从沉睡里完全清醒的你在出了卧室后先是被厨房里的动静吓了一跳,在看清了里面两个忙碌的身影之后,你才想起来那两人是在你家过了夜。
诸伏景光:“早安,茉莉。”
安室透:“早,上田。”
两人一前一后地跟你问了早。
你揉了几下眼睛,看到他们好像在做三明治。
上田茉莉这只有你一人、向来冷清的公寓竟然也会有这种温馨的画面,你觉得有些不大真实。
困意未消的你大脑依然还有些混沌,你还在想自宅的冰箱里有那么多食材吗,还是说……早上安室透出门买的这类的问题。
“早,景,零……”
你的嘴比大脑更快地回应了问早,喊到安室透的称呼时,厨房里的金发青年怔愣了一下。他的眼睛微微睁大,似乎有一些不明的情绪闪过,但很快,他又完美地将这点波澜控制了下去。
你喊完那个称呼之后你自己也顿了半秒,然后揉着眼睛的手停了下来。
“啊哈哈早上好早上好……”
你又打了一遍招呼,以含糊掉刚才喊了安室透的那声亲昵称呼。
因为你习惯叫对方安室,突然的改变会显得很突兀。再者,你的矜持让你也不太好意思直接喊那个更加直接亲密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