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着要他们离你远一点的话,但你自己完全不受控制地向诸伏景光的身上无力地倚靠。
“茉莉?”诸伏景光感受着你靠在他身上的力道,很明显有些不对劲,“你……这是醉了?”
你回答得很快:“我没有,怎么可能醉,才一口而已。”
你的口吻信誓旦旦,但耐不住醉意令你的发声有了些含糊感。当然,你自己并没有觉得有问题。
安室透尝试着给你解释道理:“波本是烈酒,对于不会喝酒的人来说一口也已经足够量了。”
但醉意上头的你根本没有听懂,仅仅捕捉到了话中关键词的你以为安室透说的是代号,然后你得出了如此结论:“烈?安室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很辣吗?”
安室透有点无奈:“我在说你喝的波本威士忌,不是说我。”
你点点头,喉咙间尚未消退的灼烧感让你十分肯定地认可了安室透的话:“那确实是挺辣的。”虽然你是答非所问。
安室透:“……”
“看来确实是醉了。”诸伏景光托着你,有点哭笑不得,他也没想到你的酒量竟然会差成这样,“零,现在怎么办?”
安室透:“扶她回房间去睡觉吧。”
诸伏景光:“嗯,也只能这样了。”
原本“考前”一晚不敢睡觉的你,因为误喝了那口酒,在酒精的作用下困意压过了不安。
几乎是在诸伏景光将你打横抱起的时候,你就靠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其实也没有完全睡着,单纯的醉意让你有些意识恍惚罢了。
你只觉得晃晃悠悠地,然后身体就陷进了一片松软里。
这片松软你倍感熟悉,正是你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