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看着他不觉出了神,半晌都没说一句话。
原本你的面色就苍白如纸,这愣愣的表情又把诸伏景光吓了一跳。
他紧张兮兮的在你面前蹲了下来,握住了你放在大腿上手掌。你手掌冰凉的温度令他蹙紧了眉毛,担忧得很:“茉莉?你怎么了?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没……我没事。”你看着诸伏景光的眼睛,轻轻摇头,“就是有点惊讶,还没有见过景这个样子……”
“我这个样子啊……这个说来话长,这一周发生的事情……”刚准备解释些什么的诸伏景光看了看周围,话语最终就此打止了。他拍了拍你的手背后站了起来,绕到了轮椅的背后,“我们先回去再说吧。”
他说着,推着你转过了你刚才很辛苦也没能转过的方向。
往病房回走的途中,你突然想到了什么:“啊那个……”
诸伏景光:“嗯?怎么了?”
“那个……我刚跟保洁的阿姨借了两百块准备打电话来着。”你张开手,掌心躺着两枚没有投出去的百元硬币,“这个得还给她来着……”
诸伏景光的脚步一顿,低头看到你纯情依旧的表情,忍不住轻笑:“嗯,一会我就去帮你还给她。”
回了病房之后,你才向诸伏景光问起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长久的跳跃感让你有点无法马上和当下的时间接上轨的错落,你觉得自己错过了很多很多,但是那些已经发生的事没了你,似乎也不会有什么本质的改变。
首先是你的伤情。
身中两枪又失血过多,一度在手术台上心肺停止,好不容易从生死线的那一边拉回来,却一直都没有醒过来。
听到这个凶险的过程,你似乎理解了一点诸伏景光在病房里没有看到你时慌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