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月又问:“那他有女人吗?”
刘老三一下子瞪圆了眼睛,“这我哪儿知道啊!我平时又不趴人家床底下,嘿嘿嘿,不过你看阿野长那样,能缺女人吗?”
刘老三自以为和池中月套上了近乎,说话越来越没边儿,但看到池中月的脸色慢慢不好看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怎么,你看上阿野了?”
池中月抬起头,说:“怎么?不行?”
刘老三哪儿敢说不行,“当然行!不过阿野哪儿配得上您啊,他就是一野小子。”
池中月蹬开腿边的垃圾桶,走了。
到了饭点,池中月下楼走到饭厅,却发现只有池荣贵一个人坐着。
“刚才那人呢?”池中月问。
池荣贵握着一串佛珠,慢吞吞地把玩,见池中月下来了,就把佛珠放到了一边儿去。
“走了。”
“走了?”池中月问,“不是留他吃饭吗?”
池荣贵哼笑一声,“年轻人脾气大,回家了。”
池荣贵虽然这么说着,却没有一丝责怪任清野的意思。
饭桌上,池荣贵给池中月掰了一大个兔子腿,烤得油滋滋的。
“你妈呢?不来吃饭?”
池中月拿了一把小刀子出来,把兔子肉一片片儿割下来,整整齐齐地码在盘子里。
“没来。”
池荣贵拿了一个碗,把另一个兔子腿放进去,“我给你妈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