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三楼,自己家门口,任清野摸着钥匙,注意着身后的动静。
突然,他猛地转身,一把扼住了身后那人的喉咙,声控灯也在这时候亮了。
池中月被任清野扣住喉咙,被迫扬起下巴,脸颊憋得通红,眼神凶狠,阴冷。
同时,她的双手紧紧扭住任清野的手腕,要是他下手再重一点,他的手腕说不定会被这个女人掰断——这是他手腕上的痛感告诉他的。
任清野松开手,揉了揉,说道:“力气还挺大。”
池中月呼吸顺畅了,轻咳了几声,捂着自己的脖子,眼睛发红,“你有病啊!”
任清野觉得好笑,低头看着她,“一个女人大半夜跟踪一个男人,谁有病?”
池中月说:“跟踪你?想太多。”
她扬头看着任清野,一步步往后退,反手敲了两下。
窄小的楼梯过道里一时寂静无声,半分钟后,门锁扭动的声音打破了这沉闷的寂静,一个紫色短发女人从屋里探出头来,嘴里叼了根烟。
“来了?”短发女人看都没看任清野一眼,开了门后就往里面走,“进来啊你。”
池中月说好,然后在踏进门的那一刻,回头对着任清野挑眉笑。
门“砰”得一声关上了,墙壁上那摇摇欲坠的贴纸被震落了,凄凄惨惨地飘落到地上。任清野揉了揉手腕,也回了自己屋子关上了门。
关灯的那一刻,他脑海里又浮现出池中月刚才对着他挑衅一笑的样子。
如果她是个男人,真想跟她干一架,太他妈张狂了。
任清野想。
池中月进了蓝釉的家,穿过凌乱的客厅,走到她的工作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