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不行。”
“不行?”池中月手上用力,掐他后脖,“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任清野想吻她唇,刚沾到唇角,池中月就扭头躲开。
“行,你问。”
“秦西晨怎么会有你电话?”
“不知道,我删了行吗?”
“第二个问题,除了秦西晨,还有别的女人吗?”
“没了。”
“真没了?”
“不信我?”
池中月把头埋在他脖颈儿,“感觉像身经百战而已。”
任清野不屑地笑,抱着她的腰把她翻到下面,“以前没有身经百战,现在倒是可以试试。”
“唔……”
事实证明,男人那方面,既损不得,也夸不得。
他会像最原始的雄性动物,拼命证明自己。
事后,任清野照常一根烟,池中月把玩着他的打火机。
一下一下,火或燃或灭。
每次这个时候,池中月总会想很多。
“任清野,其实,我真的想问的不是那两个问题。”
“那是什么?”
池中月坐了起来,披上一件衣服,“秦西晨走之前,说你没有爸爸,不知道爸爸是谁。”
任清野十分淡定,修长的手指夹着烟伸到烟灰缸里弹烟灰,“她还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