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池中月拍桌子站起来,“你干什么!”
池荣贵泰然自若地揉着太阳穴,说:“我老了,身体也不行了”
“嗯,所以呢?”任清野说着,却一动不动,盯着那包□□看。
“以后,你就是我手底下的二把手,我退休了,整个公司都是你的。”池荣贵说,“我女儿也是你的。”
任清野笑了出来,嘴角那一抹弧度极其乖张,眉毛末尾处微微跳动,给人以他下一秒就要掀桌的错觉。
然而,几秒后,他抬起头,说:“就这些吗?”
池荣贵等了一会儿,见他这态度,很是满意,“就这些。”
任清野捏一小嘬在手里,细细搓动,白色的粉末顺着他的手指飘到桌上。
“贵爷,你曾经跟我说,千万别碰这玩意儿,伤脑子的。”
“阿野,这是我敬你的,成吗?”
“成。”
成,当然成。
这是池荣贵最后一步心里防线,只要攻破,就只待收网。
一字落地,已成定局。
池中月浑身僵住,刺骨的冰凉从脚底蹿入身体,钻进心头。
“月月。”任清野没看她,背对着,说,“你先出去。”
他那一声“月月”,极尽温柔,所有旖旎都揉了进去,像一口含着□□的糖,塞到了池中月嘴里。
池中月咬着牙,点头。
“好。”
任清野不愿她看到他沾毒品的样子,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沾了那东西,会变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