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北地铁站附近的那个据点,规模中等,但有叛军时时盯着,也是处处掣肘。
然而这次行动,最好是一次性彻底阻断叛军的计划才好,打草惊蛇,就容易让叛军转移阵地。
阻止这次的计划,还是求助于大本营的人,成功率更高一些。
几人的谈话并没有避开卫教授。
说白了,卫教授是最不可能向叛军泄密的人之一,他自己还是叛军的通缉人员,即便不考虑他的道德,他想要告密,也得看有没有开口的机会。
大多数的叛军面对平民,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这些文件,有的我听说过。”卫教授等秦寂几人谈完了,才开口说话。
秦寂看向他,静静地等待下文。
“这里面我所知道的那些科学家,也就是这些科研成果的创始人,都已经死了。”卫教授难掩悲痛地说道:“他们和我一样,都拒绝把科研成果交给叛军,于是就被叛军残忍的杀死了,我只是侥幸逃过一劫。”
良久,他问秦寂,“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些东西的,秦小姐?”
“一个地堡的保险箱,就在城北军火库爆炸之后,应该是叛军某个军官逃命时没来得及拿走的。”秦寂回答。
“这说明这些文件就不该落在叛军的手上,他们当初屠杀科学家时就应该明白,做坏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卫教授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连谴责别人时都文绉绉的,显然根本不擅长骂人。
战争也许没办法单纯论对错,但在战争过程中,某一方反人类的行为,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开脱的罪行。
因为战争的目的是为了胜利,而不是为了虐待残杀他人。
战死与被虐待至死,有着本质的差别。
几人讨论了一会儿,秦寂决定等到卫老板把文件一送过来,她就和原衡去反抗军的军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