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侯目光如电,凌厉锋锐,好像要杀人似的,江峻博冷汗直流,吞吞吐吐,哪里还敢再说下去?
“江峻博,你这样的人在我家里再多呆一时一刻,我都无法容忍。”安远侯一字一字吐出,异常清晰。
江峻博腿脚酸软,跪坐在了地上,“大哥,我不是威胁您,我真的不是威胁您……我就是想和大哥亲近亲近,说说心里话……”
“来人!”安远侯一声大喝。
他这声音威严中又有愤怒之意,侍卫不敢怠慢,飞奔着跑过来,“侯爷有何吩咐?”
两排黑衣侍卫齐刷刷单膝下跪,手按刀柄,江峻博文弱之人,这常见的场面竟把他吓得战战兢兢,身子颤抖。
安远侯看也不看江峻博一眼,沉声命令,“立即把江峻博和他的妻子儿女赶出安远侯府!”
侍卫得令,毫不犹豫,“是,侯爷!”当即便有人过来架起了江峻博。
江峻博吓得尿了,“大哥,别,别这样……”
安远侯面沉似水,毫不理会,侍卫知道安远侯的脾气,架着江峻博便冲二房去了。
吴氏和江芬母女以为江峻博会给她们带来好消息,正满怀信心等着江峻博回来呢。谁知江峻博回来是回来了,却是被安远侯的侍卫们给架回来的,狼狈不堪。
“二爷!”吴氏尖叫。
“爹爹!”江芬声音比吴氏更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