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前一秒还衣冠楚楚,如今被扒了半边衣服,更显得原形毕露。
“我该不该说?那时候就只想着你,我从没怀疑过我会出事。”
傅叶予揉了揉她的长发,轻声地说:“危夏,是真的,从这个计划的执行到我中弹被送往医院,我从没有一刻怀疑自己会出事,我不是不害怕,而是这个念头太深了。”
危夏不敢置信地瞪著他:“真的,傅叶予,你是傻子吗?”
傅叶予:“我一定会平安无事,因为还有你。”
她不想再听他说这些,只能把人抱住。
眼泪无声地氤氲在他的肩头。
不知不觉,身体里熟悉的滋味又回来了。
危夏被吻的双唇又红又肿,傅叶予根本没打算再放过她。
“轻一点,你别……傅叶予!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男人低笑出声,一贯的将所有使坏的招数用在她身上,“不乖,明明你想要我用力的,你听听。”
……听、听什么听啊!要听什么啊!
可惜危夏已经太久没尝过情爱的甜头,无法使出任何力气反抗。
一阵狂风暴雨交公粮,接着就是柔情蜜意的各种翻转。
傅叶予将唇贴住她的唇瓣:“喜欢吗?”
危夏哭的嗓子哑了,哭哭啼啼地说:“喜欢……我喜欢……”
他一边咬她的耳朵,一边紧紧掐住她的腰。
“如果太用力,你不要哭,我会疯的……”
整个晚上,傅叶予不停说着这种又污又坏的话。
不知是在巴黎的缘故,还是真的“小别”胜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