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接通就看到江云开凑近了镜头，伸出舌尖给她看：“我吃苹果的时候咬到舌头了。”

秦月明目瞪口呆地看着屏幕：“……”

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搁哪呢？”江云开拿着手机在房间里走到了沙发上坐下，看着屏幕里的秦月明问。

“我哥？我只有弟弟。”秦月明客客气气地回答。

然后江云开就开始大笑，笑了半天停不下来，她只能在屏幕里看到江云开笑得模糊的脸。

她觉得这个人有点莫名其妙。

她尴尬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江云开终于说了自己发视频的目的：“我粉丝战斗力挺强的，你别太在意。”

“嗯，其实我没有关注这些了，最近这段时间都在看剧本。”

“我怕她们把你这个远古来的小怪物吓到，你以前没这么被人攻击过吧？”江云开问她。

她那个时候网络兴起，却没有太多平台。

她知道会有负面的声音，但是不会像现在这样，所有的闲言碎语都会直面过来。

微博里的私信、评论、转发，甚至去网上搜索自己的名字都会心塞好久。

她能直接看到别人对她的评价、诋毁，许多都不堪入目，让她心里难受。

“也被批评过，但是没有这么直接。”秦月明苦笑。

“我没办法帮你说什么，有的时候发太多关于你的事情还会适得其反，引来更多的攻击。明明我们只是正常工作，我们俩都没有多少交集，却还是会被攻击。最惨烈的一次是我参加综艺，跟一个女艺人搭档做游戏，那个女艺人最后都被攻击了，从那以后我就跟很多人保持距离了。”

江云开其实也挺无奈的，但是他没办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