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抑着焦虑,好在后来并没有怀,她这个年纪也许再也怀不上了。林凤珠是松一口气,前一段秦浩借着工作去s市了一段时间,今天告诉她,他其实是做结扎了。
他明白林凤珠的焦虑。
敲门声响,林凤珠连忙抹泪,外面简亦舟说,“秦浩过来了。”
秦时拍了拍林凤珠的肩膀,说道,“你是他的妻子,他不疼你疼谁啊?今年不回哈尔滨了?”
“嗯。”
“那一块过年吧。我先出去了。”
秦时出门看到一脸焦急的秦浩,秦浩连忙说,“她怎么样?”
秦时耸肩,让开了路。
房门重新关上,秦时走向客厅,“春节真的不出去玩么?”
简亦舟在沙发坐下,眼神示意,“闹什么?”
“秀恩爱呢,你等着吧,一会儿就秀起来了。”
简亦舟明白些许,转而道,“来我们家秀恩爱,不是一个好选择。”
吃狗粮么?简亦舟管饱。
有了秦浩夫妇,家里热闹开了。过了初一,秦浩就开始计划出行。初三临时决定去墨尔本,一家五口就出发了。
墨尔本天气很好,第一天一家五口还集体活动,第二天秦时和简亦舟把孩子丢给秦浩夫妇,偷溜去跳伞了。
以前秦时跟简亦舟说过总有一天会带他去跳伞,做一次极限运动。秦时对各类极限运动非常热衷,可对简亦舟来说是一次从心理到生理的极限挑战。
他的父母空难去世,那时候他才一岁,他没有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