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柠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了血。
这么一折腾,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半。她现在手上情况复杂,得留院观察,白柠要去找手机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才发现包不知道哪里去了。
“找什么?”
顾琛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水杯,看到白柠左右的翻不禁来了脾气,冷眸扫过来:“你的手都那样了,还不能安生一会儿?”
“你怎么还没走?”
白柠语气也很不好,坐直了身体:“我没事了。”
“是吗?”
顾琛拿洗干净的杯子接了水走过来,低眸视线落在白柠包扎的粽子一样的手上:“你这样是没事?”
白柠气的半响说不出一句话。
“喝水。”
顾琛把水放到了白柠面前的桌子上,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她的对面,抬起下巴颏英俊五官冷冽不带丝毫感情:“割断了神经,你也是个不要命的主儿!”
白柠嘴唇有些干,原本想伸手去拿水,可听到这话那已经死亡的自尊心顿时复苏,抬头就看过去冷笑:“你也好意思说这话吗?我这样是谁逼的?”
顾琛皱眉表情不悦:“我可没有逼你自残。”
视线触及到白柠起了干皮的嘴唇上,把一旁的水杯推过去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