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看了那么多医生,吃了那么多药,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池总的症状却一直都没有丝毫好转。
他只是一个司机,了解的不算多。他只知道,池总极其严重的失眠症,似乎是从三年前才开始的。
他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之后才专心看着前面的路况,不再多言。
温蔷被苏眠搀扶着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之后,苏眠才有力气问她晚上的饭局上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把自己的脚给扭到了。
温蔷一件一件都跟她说了。包括张锴和他的那帮狗腿子对她说过的话。
他们说过的每一句话,她都牢牢地记在心里面。就等着来日再还。
五百万一晚,他也不看看自己这张狗比脸,他也配?
温蔷直到现在还是心中意难平。
俗话说,虎落平阳被犬欺,真是一点都没有说错的。
前两年张锴在她面前乖得跟个龟孙子似的,她对他不假辞色,他连个屁都不敢放。没想到现在就露出他原本的丑陋面目了。
不仅敢对她说那种话,还敢带着自己的狗腿子一起来奚落她和她爸爸。
今天的事情,她记住了。
苏眠听得直咂舌,“这群富二代也太会玩了吧。”不过说完之后,她又有些担心,“蔷蔷,你现在惹到了张锴,那以后可怎么办?”
温蔷神色浑不在意,像是已经彻底放飞了自我一般,“惹都惹了,还能怎么办。反正我又不进娱乐圈。”
张锴家是开娱乐公司的,在国内都排的上名号的那种。旗下培养出了好几个影帝和影后,赚得盆满钵满。
温蔷破罐破摔地说,“现在情况都已经这样了,难道还能更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