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全场,比沈岩还要豪气的人是没有了。
所以并不会存在最后一件拍卖品会拍出比胸针更高价这种情况的存在。
荆礼看了一眼手机,问身边的沈岩,“也不知道阿池忙什么去了,宴会也没来。”
沈岩摇晃了一下酒杯,红酒液在迷离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他笑着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最不耐烦这些宴会之类的东西了。尤其是宴会上那群招蜂引蝶的女人,每次一看到他,都像是恨不得扑上去一般。所以啊,他对这些宴会很抵触。”
荆礼看了一眼不远处笑得一脸婉约的季瑶,摇头晃脑地感叹,“可惜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沈岩倒是并不这么认为,“这可说不准。阿池现在身边也没什么女人,他年纪到了总得结婚的吧?季瑶这么坚持下去,说不准还真能成池太太。”
说到池昭阳,荆礼有些八卦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阿池总不会是不行吧?还是说他喜欢男人?不然怎么季瑶这么个大美人天天在她身边晃悠,也不见他心动?”
沈岩斜着睨了荆礼一眼,反问了一句,“你问我,我哪知道?”
两人说着话的功夫,最后一件拍卖品总算是在万众期待中上了场。
这件拍卖品一上场,场下就稀稀拉拉地发出了几声笑声。
因为最后一件拍卖品,居然是一个上不得排面的小猪储蓄罐。
有些人在心里都忍不住纷纷猜测送礼的这人是不是故意来找茬的了。
不然谁会送这么一件不值钱的东西啊?
等主持人报出送礼人的名字是温蔷之后,场下众人发出心照不宣的一声“哦”。
原来是温蔷这个落魄千金啊。
看来温蔷现在的日子是真的不好过了。因为她连礼物都这么拿不出手,就送了一件可能一百块钱都不到的礼物。
未免太过于寒酸了。
心里有这种想法的宾客并不在少数。
大多数人都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件拍卖品,想看看这个小猪储蓄罐,最后到底能拍卖出怎么样一个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