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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过姑娘。”虞柏舟对宴茴拱了拱手。

“不必谢我,我也是替友人还恩情罢了。”宴茴说。

“姑娘,你所说的友人,是何人?”虞柏舟疑惑。

“破罗丹阳。”宴茴将手中的针包卷起来,用金丝线绑好。

这个名字倒是让虞柏舟陌生的紧,这个破罗丹阳是谁?他还没来得及追问,宴茴便转身走了。

虞柏舟转身走进素素房间,顺手将正门关上,绕过屏风纱帐走进了里室。他进去的时候,素素正侧身抱着枕头躺在榻上。

素素见是他来了,一双清澈的眼睛巴巴望着他,就跟只可怜的小金鱼似得。虞柏舟坐在她的榻上,小心翼翼握住她的手指,问她,“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素素摇头,“疼。”即使宴茴姑娘给她上了药,她还是觉得疼。

“哪里疼啊?我给你吹吹?”虞柏舟的声音润如山涧温泉,跟方才折磨秦红的样子截然不同。

“浑身疼。”素素侧着身动了一下,“呀”了一声,“柏舟,我背上的伤口跟衣服黏在一起了,好难受,给你我吹吹好不好?”

宴茴的药清清凉凉,可那阵清凉之后,她的伤口便火辣辣的疼。

“好。”虞柏舟朝着她挪了一下,扶住她的肩膀,“你介意我看吗?”

素素摇头,“为什么要介意啊,反正我以后要跟你生孩子。”

虞柏舟用手指小心翼翼褪掉她身上的薄衫,素素的薄衫越往下褪,他的一颗心便被揪得越紧。

素素的后颈往下,几乎无一处白嫩的肌肤,全是淤紫一片,在她后胸那一块起了血泡,被宴茴挑破擦了一种黄色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