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晴好在网上查了查新闻,发现提到那个地区的新闻只有一条,在一个大网站不起眼的地方,内容是说有不少记者在那里丧生了,其他寥寥无几。
她心想也是,宋峥清也才刚刚收到消息,何况旁人呢?
但她心目中最重要的当然不是离她如此遥远之人的死活,而是宋峥清。
宋峥清是一个特别好哄但是也特别难搞的人,好哄体现在她只要陪他说话,他总是带着笑的,但难搞也就体现在,他迟迟无法释怀。
他的重情重义并非是空穴来风。
孙晴好有时也听管家他们说起宋峥清那十年的时光,他从来没有过笑颜,只是静默,事情繁忙的时候一心工作,偶尔空闲了,也只是坐在那里,好像就打算那么天荒地老了。
怪不得那个时候的秀园像是灰色的。
孙晴好托着腮在电脑面前查“怎么哄男朋友高兴”“让男朋友高兴的x种办法”等等,但是回答真的都很统一:脱光了睡即可。
她家宋先生当然也很喜欢这种运动,但要说这能哄他开心,一时片刻是可以的,久了就不大可能了。
而且么,男人哄着哄着保不准就习惯了,这可不好。
有时候,作一作,刁一刁,会起到非同一般的效果。这是孙晴好总结了n多情场高手语录后得出的结论。
正好隔天就是情人节,她也就有了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