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怡塞了块牛肉,又侧脸问道,“那你是怎么做到,让阿姨一直以为你是个纯良的孩子?”
“我十八岁来g市上大学,开始剑走偏锋的,但我回到新加坡,我依然是那个年年拿第一我妈心目中的好孩子。”
“你藏得够深啊,估计阿姨都不知道你赛过车,把命绑在跑道上吧?”
“不知道。”
“厉害。”
“夸我呢,给点实际的奖励。”邢烈掰过陈怡的头,对准她油光的红唇贴了上来,陈怡眨了眨眼,两秒后他松开了她,舔了舔嘴唇笑道,“有牛肉的味道,也算给我解馋了。”
“辣眼睛!”突然门□□了这声音,陈怡跟邢烈齐齐看去,看护边擦嘴边走进来。
陈怡含笑,“跟同窗聊完了?”
看护笑眯眯地拉了椅子坐下来,说道,“我同窗说我看护的是个帅哥,想过来看看,你同意吗?”
这问的是陈怡。
陈怡笑了一下,“同意啊,让她过来。”
话音刚落,几个女孩就挤了进来,陈怡失笑,这同窗蛮多的吧,邢烈坐在沙发上,两手摊开,搭在陈怡身后的沙发上。
她们几个也不敢走得太近,就在门边,捂着嘴巴。
叽叽喳喳。陈怡笑道,“你们过来坐,近一点,看得清楚一点。”
腰上被掐了一下,陈怡扭头,邢烈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陈怡笑道,“怎么了?长得帅还不让看啊?”
“我气你这么大方。”
“我一向都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