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烈的气息又重了几分,陈怡一直含笑,舌尖在他的肚脐上微微打转,邢烈腹部跟胸膛起伏都极大,他半眯着眼,看着她那眉眼,看着她往下垂落的胸口,他伸手,去扯她的衣领,将她的果实从里头掏出来,揉捏。
陈怡坐上去的时候,吃力。
邢烈趁她喘气的时候,将她的腰部往下压,她猛地倒吸了一口气,头发翻飞,卷发披散在胸口,极其妩媚。
干柴碰上了烈火,紧闭的门窗,谁又知里头在发生着是什么,汗水从胸口往下滑落,滴落在对方的腹部。
邢烈在情动中,搂着陈怡,狠狠地咬着她的耳朵,“你是我的。”
半夜。
“你在翻什么?”邢烈撑起身子,看着蹲在行李箱旁的陈怡。
“药。”
“什么药?”
“避/孕/药。”
邢烈脸色一黑。
陈怡总算在小格里找到了那瓶小小的药瓶了。
邢烈赤脚下来,狠狠地抄走她手里的药瓶,打开窗户,用力地扔了出去。
陈怡猛地站起来,“你干嘛?”
“这药吃多了不好!”
“那你带套啊!”
邢烈一步步地走到陈怡的面前,俯身,紧盯着她的眼睛,冷笑,“我他妈就不戴,你怀了多好,昨晚射/了不少次吧,都在里面了。”
陈怡抬手,一巴掌打了过去。
邢烈偏头,他用舌尖抵了抵唇角,冷笑,“还打吗?”
陈怡爬上床,冷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