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怡冷笑,“是有啊。”
“操!”邢烈松开她,狠狠地从床上下来,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衣服,狠狠甩上门,出去。
屋里安静了。
陈怡继续维持那个动作,闭上眼睛睡觉。
她最怕的就是在乎一个人。
那就像是把她的心绑住。
她怕跟刘惠那样,被爱情迷了眼,然后发神经嫁给了个神经病。
第二天一早,出发黑龙潭,司机玩了两天有点晕,开车都有些颠。
陈怡靠在窗户旁,按着手机,她身边的座位,空的。
沈怜扶了扶眼镜,直至车子开出去十分钟,才迟疑地坐到陈怡身边的座位。今天一早,沈怜没有看到邢烈,邢烈公司的那辆车比较早上,等这辆车的人都上齐了,沈怜才收到邢烈秘书的微信。
小瑶:邢总在我们车。
手指戳戳陈怡的手臂。
陈怡抬头含笑,“沈秘书,什么事?”
“邢总呢?”
陈怡又笑,“你明知故问啊。”
“员工们都说你们吵架了。”
“你们太八卦了。”
“邢总的脸肿了,你打的吧?”
“是啊,男人不听话。”
“……”
沈怜听得出陈怡不想讲,便没再继续问下去。
陈怡低下头,继续按手机。
刘惠:法院判决我跟他离婚了。
陈怡:苗苗归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