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笛声更近了,他不再追下去,喘了两口气,朝黑狗闪出的方向找过去。
天更阴沉,连光线都暗了。
言萧浑身是血,一头冲进一间半塌的土屋,紧紧合上门。
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昏暗的一片,只能看见一根胡杨木做的柱子撑着摇摇欲坠的屋顶。她仰着头,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警笛声似乎远去了,听在耳朵里有点不太真切。
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言萧瞬间站直,右手举起来,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
“言萧!”
是关跃。他把枪收在腰后,看着她手里的刀。
那把他给她防身的刀,沾满了血。
“你受伤没有?”他把她拉到跟前,盯着她身上的血,五指分外用力。
“没有。”言萧喘着气,脸上煞白。
关跃伸手解她的上衣,用力扒开,黑色的文胸上沾了血,胸口上也有血迹,他摸了两下,没有伤口。
言萧的眼神闪了一下:“不是我的血,我捅了他,三刀。”
关跃拿下那把刀扔在一边,抓着她的手却没松,反而握得更紧,死死地盯着她。
言萧忽然勾着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她的唇很凉,吻得格外用力,咬他的唇,吮吸他的舌。
一瞬间,关跃扣住她的后脑勺反吻住她,更凶烈。
言萧热情地过分,伸手解开他的腰带,几下扯出他的衬衣,把他推到墙上。
她摸到了他肩上的包,拉开拉链,一只手伸进去拿到安全套,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内裤抚摸到那处灼热。
关跃咬紧牙关才没哼出来,她的手包拢在那处揉搓,一边咬他的唇,一边盲目地往上套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