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清给白檀的手臂和后颈上都上了药,后腰那边他是不能看的,便扶她出了门,找了个婢女去帮她。
白檀一直抚着被司马瑨舔过的脸颊,出门前皱眉看了他一眼,脸上鲜红欲滴。
到底要怎样才能让这煞神明白尊师重道啊!为师的清白差点都……
算了,说多了都是泪。
送走了白檀,郗清返回来给司马瑨把脉,笑眯眯地道:“殿下,您这回居然能克制了啊。”
司马瑨口中轻哼一声,声音已经带着明显的倦意,别过脸去,一言不发。
白檀被婢女扶去别间客房,清洗擦药,忙完已到了半夜。
她没胃口,拖着疼痛的身子一头栽倒在床上,悲愤地揉了揉脸,仿佛能把那舌尖的温度给揉掉一般。
但愿他这病明天就好,否则这次是舔,下次是咬可要如何是好!
不行,这地方待不下去了,她得回东山去。
郗清这回留在了王府。
司马瑨在这之后却没有复发,只是足足睡了十几个时辰,再醒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午后,用了些许流食,气色也已好转,看来这次是挺过去了。
郗清觉得自己真可怜,好不容易补足的觉,又是一夜未眠,想去跟白檀闲扯几句吧,她又不理自己,不知道在生什么闷气。
他只好又跑回来继续守着司马瑨。
“殿下,您倒是说说,您到底对白檀做了什么啊?”
司马瑨坐在床头,喝完了一整碗药,抬起拇指拭了一下唇角:“舔了一口。”
郗清怔了怔,忽然回味过来,凑到他面前仔细看了看:“殿下此番发病与以往都不同,分外克制,您不会是对白檀动了那份心思吧?”
司马瑨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碗口,抿唇不语,却蓦地扬手砸了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