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峰恍然大悟,瞬间看她再不只是以前的白菩萨,简直是佛光万丈啊!
禁军们有些站不住了,高平默默抹了一下额头。
所谓的改邪归正全是扯淡,那个煞神又回来了。
司马烨深深叹了口气,也是服了:“行,那待凌都王伤势好了再说。”
他招招手,转身离去,禁军们齐齐松了口气。
白檀居然还送了他们一程,而后将学生们都放下山去,赶紧跑回房中。
司马瑨身上扎了针,却好像没什么用,到处都滚热地像是煮沸了一样。
白檀摇着扇子给他扇了扇,他忽然捉住她那只手,扯了羽扇,将她的手掌贴在颈边,舒出口气来。
郗清在旁低咳。
白檀扭头瞪他:“看什么看,我不是我,现在就是个冰块!”
郗清戳戳她:“冰块,我方才演得怎么样?”
白檀“噫”了一声:“略浮夸。”
郗清脸一沉,甩手出门:“你自己照顾他吧!”
“……”白檀看看司马瑨,好吧,继续做冰块吧。
司马瑨这次发病显然比前两次都更能克制,只不过临到要爆发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要宣泄。
白檀连饭都没顾上吃,被他又搂又抱也是习惯了,可没想到他这次竟然一把将她扯到了床上,人还压了上来。
他身材高大,又浑身滚热,就这么压在白檀身上,她整个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