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与你说与谁说?”谢如荞叫人将带来的那一盒朱钗簪花、绢帕绫罗、甜点小食全都交给无垢,亲昵地挽住白檀手臂:“女郎可千万不要听他的,一定要为我好生劝劝凌都王才是。”
白檀还真没被一个姑娘这样黏过,举着剪刀讪笑:“好好好。”
白栋不太乐意,把白檀往自己身边拽了拽:“阿姊你与她这么亲昵做什么?”
谢如荞又将白檀扯回自己身边去:“我与你阿姊已是好友,如何不能亲昵?”
白檀笑得尴尬,任由她攀着自己继续修剪花枝。
白栋愤懑不已,起身就走。
阿姊有朋友了,连他都不理睬了,哼!
谢如荞本还得意,结果见凌都王忽然回来了,连忙松了手便找借口告辞了。
白檀叹气:“殿下,你别拖着了,赶紧拒绝了吧,为师真的吃不消了。”小姑娘太热情,她没受过这待遇啊。
司马瑨走过来道:“恩师既然这么不愿本王接受,那肯定是要拒绝的。”
白檀差点一剪子剪手上:“为师可没那么说。”
司马瑨正要说话,祁峰一阵风似的跑到了跟前:“殿下,不好了,弋阳有秦军入侵了。”
御书房里这会儿十分热闹。
大臣们都很激动,眼见司马玹又批回了皇袍,简直眼角都要飙泪了。
王敷可算是等到这一日了,当即出列拱手:“陛下,凌都王罪上加罪,他私扣了历阳王,如今历阳王生死未卜,只怕就要成为下一个东海王了啊!多亏陛下重新理政了,否则再无人可以约束他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