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凌都王杀了两个藩王的罪名只怕已经坐实了,否则又岂会越狱?试图救他的还是秦军啊!”王敷从得知消息后就很震惊,他要让陛下感受到他的震惊,所以吼得分外铿锵有力:“他这是私通敌国的叛国大罪啊!”
司马玹脸色温和,眉头却紧蹙:“不可能,凌都王多年抗击秦军,从未有败绩,怎会私通秦国?”
司马烨道:“可是那些试图劫狱的黑衣人都已招认了,他们都是秦国军人,如今人证物证齐在,叫人不信也得信了啊。”
庾世道看了看司马玹的神色,出列道:“此事还得细查,毕竟以前从未有凌都王与秦国接触的蛛丝马迹,未免是有人嫁祸,陛下不能冤枉了凌都王。”
司马玹看着他,语带深意:“义城侯难得肯为凌都王说话。”
庾世道面色如常:“虽然先前凌都王暗指杀害两位藩王的兵器出自我豫州,但臣不会借机报复,陛下若不信,可以彻查。”
司马玹紧盯着他,许久才收回视线。
谢如荞和白栋第二日一早几乎是同时出现在东山之上的。
周止和刘通那几个年纪较长的学生离开后,就数无垢最有资历了。可西厢房里的学生们她管的了一时,管不了太久,他们二人来的正是时候。
平常有白檀那一本正经的师表压着,学生们不敢动弹,如今师尊不在,他们也不听无垢的话,全都在课堂间叽叽喳喳个没完。
白檀的事他们也都听说了,眼下他们家里的意思是白檀还没定罪,叫他们先看看情形,若是白檀最后成了谋害亲王的同谋,那只能告辞离开这里了。
世家大族都重视名声,当初既然因为白檀的才名来此求学,如今自然也能因为她的罪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