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玹又安抚了她几句便出去了,到了外殿还不忘嘱咐宫人好生伺候照料。
白唤梅不免暖心,他本就有些冷情,又每日都有忙不完的政事,能这样每日都抽空来看一看自己,已经足以叫整个后宫的女子羡慕嫉妒了。
只是那日看到的那幕始终印在脑中,想起白檀,心又沉了下去。
白檀已经在司马瑨住过的这间寝殿里已经住了三四日,司马玹却一直没现身。这样不清不楚地把她叫来未免太过奇怪,宫里又不比东山,做什么都不自在,她想去见一见白唤梅,宫女们又推三阻四。
她已经决定了,今日再见不到陛下,一定要走,就算治她个抗旨之罪也认了,实在是太乏闷了。
大约是老天也不愿她抗旨,到了午后,终于有内侍来了,立在殿门边笑着见礼:“陛下已在御花园等候,请女郎去见。”
白檀窝在内殿看书,听到这话赶紧起身,出门之际才想起来要注意一下仪表,只好又退回去。
两个宫女进来要伺候她更衣,也不知道从哪儿捧了精致的宫装来。
白檀根本就没多看一眼,她对着铜镜悄悄拉高衣领,最后干脆又在外披了件绒领的披风。
司马瑨那混账一定是故意的,在她脖子上啜了一口至今也没好,还穿宫装呢,不把自己裹个严严实实敢出去么?只怕待会儿见驾都不敢抬高头。
这午后的太阳正好,出了殿门,白檀还忍不住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