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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殊转头走了过来,钟大夫看了看她的神色,难得露出一些笑意来:“公子气色好了一些,看来连日来调养是有用的。”

谢殊点点头:“我也觉得有用,只是不知钟大夫可有找出连累我身子不好的原因?”

钟大夫跪坐下来,先请了她的脉,而后才道:“此症必然是因为饮了药物所致,其中可能有一味或两味药材有让人体力疲乏的作用,本不至于害人性命,只是公子日夜操持政务,损耗心力,又常有小病,这才有了亏损。若能找出根源就好说了,不知公子可还饮过别的药物?”

谢殊想了许久,忽然想起那碗在武陵郡王府喝的汤药来,先将沐白遣退,才低声告诉了他。

“不对,”钟大夫摇摇头:“时候不对,看时间公子有此症至少也有两年了,不会是那碗汤药的缘故。”

“已经这么久了?”谢殊有些诧异,沉思片刻后,凑近一些,低声问了句话。

钟大夫有些愕然,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又询问她近期可有反常症状出现,谢殊都摇头说没有。

“那就应该没有,因为小人的确没有诊出喜脉,而且以公子的情形,除非停下所有政事专心调养身体,否则损耗始终存在,也会威胁到子嗣。”

停下政事当然是不可能的。谢殊多少有些遗憾,一个月前还觉得有个小生命到来会是个天大的麻烦,现在开始期待,却又落了空。

钟大夫又嘱咐了几句,给她开了新的调养方子就离开了。

沐白进房来,提议谢殊出去走动走动,说是大夫吩咐的,不可久坐室内。

谢殊依言出门,边走边问他:“沐白,还记得两年前我饮过什么药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