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该是他宠着她,纵着她,赖着她的啊,怎么说不来就不来了呢?
“郡主,您又说气话了。”
“他不来,无非是气我因他不肯替我儿主持公道说了他那个宝贝女儿几句恼了罢了,我算是明白了,赶情孩儿是我一个人的,不是他的骨肉,死了去了,都是活该,夫人怀的孩儿就是金疙瘩,我怀的孩儿就是没人要的……掉了正好合他的心意。”
“郡主,今个儿您既这样说了,有句话,老奴不得不说。”
“您说吧。”
“郡主,老奴也略通医术,您那一胎稳健得很,连晨呕都少,出事那日您怀胎已满三月,莫说您那日不过是佯装摔倒,也没真的磕碰过,就是真的摔了,也不至于……”
“您是说……”
“老奴觉着……事可能出在安胎药上。”
“嬷嬷为何当日不说?”
“郡主,当日郡主落胎,老奴立马亲自去找那药渣子,可药渣子已然不见了。”
“当日……那日那药是您亲自拿着药方子验看过是安胎药无误,又亲自从药库里抓得药,亲自督着药僮熬药,又是侯爷亲自喂我喝的……”郡主说到这里,声音有些颤抖,“难不成……我……我……我不信!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