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哥哥!滕哥哥!您还没看我的花儿呢!”二丫头气喘吁吁地道,好像她真的是为了着急让滕鲲鹏看花才追出这么远一样。
“今……今天不行了……改日吧。”
“滕哥哥,您出这么多汗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传御医?”
“不必了,我这是老毛病了,刚才走得急了这才犯病了。”滕鲲鹏道,他指了指掉在地上的药箱子,“二丫头,我的药就在那箱子里,你帮我拿药好不好?”
“好。”既然那个太监打算假装自己不存在,那就不存在吧,二丫头弯下腰打开药箱的锁扣,看见里面第一层摆着整齐的小药瓶,“是哪一个?”
“左起第二行第三个,写着清心丸的。”
二丫头拿起那个药瓶,确定了是清心丸,递给了滕鲲鹏,滕鲲鹏接过药瓶,一仰头全都吃了下去。
“你……不会有事吧?”二丫头大约也明白太监装死的原因,今天的事明显不会就这么过去,就算没有捉奸在床,滕鲲鹏跟余婉婉的作为也够暖昧的,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生存法则第一条:不要跟快要溺死的人有牵扯,免得被拖下水。
“不,不会有事……”滕鲲鹏吃了药显然好多了,“丫头,吓到了没?”
“没有。”二丫头摇了摇头。
“还是小孩子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