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为定。”少年说着伸出手要和宛葭月击掌。
宛葭月迟疑了下,与他击了一掌。
坐在一边的池渊脸色更加阴沉,看着布衣少年的目光充满警惕。
用过午饭,宛葭月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去补觉。现在李衡情况稳定,内卫或杀手也杀不了李衡,因为昨夜听到哨声而来的最后一批人马十成十是布衣少年的护卫。他们既然昨夜出手相救,无论其目的如何,至少不会现在杀李衡。
李衡在次日午后醒来,池渊喂他吃了药后,便和他说了布衣少年的身份。
他靠在床头一摞软被上,琢磨起缁墨顾氏的用意。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宛葭月捧着一个托盘进来,上面放着白布、短刀和一个小药瓶。
走到床前将其放在了床头方凳上,然后朝李衡身前指了指。
“宛姑娘,我已为公子上过药了。”池渊解释。
宛葭月看着李衡虚弱模样,笑着对他说:“我不是来给你上药的,我是来告诉你,前夜是我救得你,给你处理的伤口,所以……该看的都看了。”
李衡微微皱眉,连咳几声,震动身上的伤,疼得面部抽了几下。
池渊惊慌地立即解释:“前夜情况危急,公子伤势要紧,一时间寻不到大夫,宛姑娘通晓医术,所以池渊便代公子应允了宛姑娘,请公子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