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闻言心中胆寒,如此这般,郕王的结果不是被冤入狱赐死,便是真的起兵谋反。无论是哪一种结果,都大大地动摇了东越的国本,东越再不足为患。不由对面前的人更加敬畏。
他真得越来越像洛王,难怪陛下处心积虑要加罪废黜。
他垂首领命应是。
小船慢慢靠近落月姑娘的花船,船上的姑娘瞧见来客陌生从未见过,一身青衫布衣,心中不喜,摆手赶客:“今日客满了,郎君还是去别的花船吧!”
李衡从对方嫌恶的目光读懂意思,朝花船上看了眼,笑道:“真是遗憾,看来我今日运气挺差。那我改日是要赶早了。”他回身坐回船舱。
船夫划着小船朝别处去。
花船上的两位姑娘冷嗤:“就那副穷酸劲还想上船来。”
曲九复从花船中走出,瞧见驶出数丈的小船内的人,玩味的笑了笑:要上花船?他这是脑子开窍了?
李衡远远地瞪了他一眼。
在湖中游了一圈,于另一侧上岸。
他直接回了客栈,刚进房间,顾小寒敲门进来,黑着一张脸,气哼哼地白了他一眼。
李衡好奇的和池渊对视一眼,笑问:“这气似乎是冲着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