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知道自己搅了别人好事被说破,他依不在意。叶斓还被留在东越,他们倒是你侬我侬起来了,他心里不是滋味,哪能让他们如愿。
“你过来是有何要紧之事?”李衡忍不住问。
“没有,就是听闻池渊那小子昨夜受了伤,我来看看死了没有。”
宛葭月闻言再次的朝他翻了个白眼,说话竟然这么难听。
曲九复看她一眼,又将话题转到了她的身上:“令兄滞留南楚这么长时间,准备杀谁?”
宛葭月无心回答他,但是瞧见李衡也看着她等待答案,她才开口:“我哥不是为了杀谁,他是为了祭拜一位故人。”
曲九复嗤笑:“令兄还有故人葬在南楚炎都?”
宛葭月冷哼一声,不想搭理。
李衡温声问:“何人?”能够让喻暮商特意来祭拜的必然非寻常人,此人被葬在此处,最可能的就是其本南楚炎都人,多半是出身显贵之人。此次南楚的计划,他已把枯朽谷算在里面,就不得不多打听一些其中牵扯。
宛葭月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哥未说。”
李衡点点头,然后给了曲九复一个眼色,曲九复会意,笑道:“我不在这儿碍你们的眼。”爬起身,抓了一串葡萄便朝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