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葭月撇撇嘴:“不动手动脚,那你要我动什么?”昂着小脸凑上前去。
李衡被她问的愣了下,这理解的方式真是奇怪。
“哪儿都不许动。”
“那不成石雕了?”
李衡顿觉无言以对,果真是不怕对方糊涂,就怕对方装糊涂。
他拿起舆图来看,准备不理她。
宛葭月也的确乖乖的靠在靠枕上,只是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不知道脑袋里想什么,时不时的傻笑两声,让他完全沉不下心来。
“李郎——”
李衡被唤的愣了下神,抬眼看过去,宛葭月笑盈盈的道,“我以后就这么的唤你了。”
“好听。”他笑道。
马车行程不算慢,却也不算太快,天黑之时赶到下一座州城,找了家客舍住了下来。
已经秋末,南楚的夜也有了寒意,夏桐让伙计多备了一床被子。见李衡坐在案边手中摩挲那枚玉棋子,神情低落,知他又是想起清公子,整理好床榻,端了杯热茶进去便默默的退了出去。
李衡叹了几声,将玉棋子再次的收进锦囊中,不禁感叹往事不可思。
端起茶盏喝了一口,不知何时茶已经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