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身上伤未痊愈,就先在这儿养着,待伤好了或许我们就能回华阳了。
“你不是说没有陛下旨意不能回吗?”
“保不齐就有了旨意呢?”宛葭月皱眉想了想,了然其意,霍地笑了,点点头。
“哥!”忽然门外一声炸响。
顾小寒气一脚将门踹开,李衡和宛葭月齐齐的望过去,顾小寒满脸怒气瞪着李衡,走到跟前,狠狠的一掌拍在桌上,怒斥:“有你这么当兄弟的吗?”
李衡愣了下,朝门外望了眼,方添进来告罪:“属下没有看住顾五公子,公子恕罪。”
顾小寒更怒,对着李衡和方添诘问:“我是囚犯吗?你们那么看着我?又绑又关!犯人还有个放风的时辰,我是犯了哪条律法要将我当死囚一样捆着?”说着袖子一撸朝李衡面前一伸,“你自己瞧瞧,我这胳膊都要断了,要死给个痛快,别这么折磨人行吗?”
李衡瞥了眼,手腕一圈血痕,四周青紫肿胀,明显是被绳索等粗糙之物捆绑摩擦割伤。
对于挨了两筋条打都能够哭爹喊娘的顾小寒来说,这伤的确能够要他命,难怪怒气这么大。
方添不会没分寸,这些天顾小寒必然也没少折腾他们。
“你若是听话,能够受这罪?”李衡见门外大夫还在,让其进来给顾小寒看伤。
顾小寒一挥手,置气道:“不用,让我死了算了。”
“浑话!”示意大夫上前医治。
“我说不用就不用。”他吼了句,“有事情你就将我送走,你凭什么送我走?就是我爹在,他也绝不会这么做,不会让自己儿子临阵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