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斐烦攥住了阿润的手腕,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下那一片柔腻,身旁的同事只知道两人起了冲突,可却并未发现司徒斐这样隐晦又带着挑逗的动作。
阿润右手打了司徒斐一巴掌,脸色铁青。
司徒斐蹙眉,拿出手帕,蹭了蹭嘴角的血渍,却突然呼吸不畅起来,他攥着一旁的桌角,急速地喘息起来,有些狼狈地从口袋中抓了半天,才抓出一个带着吸头的圆瓶,朝口中喷了许多下,才缓缓恢复了些血色。
阿润迟疑地看着他:“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阿润有些后悔。司徒斐其实是打不得的,因为他有极严重的哮喘。
可是,这人太讨打。
司徒斐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推开她,眯着眼,面无表情地开了口:“总之,如果是阿润这么在意的吉太太,那我就更不能错过了。”
他肩背挺拔,从阿润身旁扬长而去,阿润憎恶地看着那个背影。
吉太太下午来的时候,司徒斐却并没有如想象中出现。
阿润松了口气,合同很顺利地签了下来。
吉太太见事毕,也颇有些惬意和闲情地同阿润闲聊起来。
她长发披散着,手中捏着小匙,朝咖啡中添着一块又一块的方糖,看阿润出神地望着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我很爱吃糖,让您见笑了。”
阿润微微笑着:“我也不喜欢原味的咖啡。可不是这个。是因为您的动作优雅好看,我瞧呆了。”
吉太太挥了挥手,纤细手指上的红宝石戒指十分耀眼,她笑了:“怪不好意思的。阿润平时嘴可没这么甜。”
“大概也是因为开心。毕竟是上千万的合同。老板多少会有奖赏。”阿润笑了:“我要养孩子,还是缺钱的。”
“阿润已经有孩子了吗?”吉太太诧异地看着阿润,道:“完全瞧不出来。你还这么年轻啊。”
阿润淡淡一笑:“不年轻了。翻过今年,亦有三十岁了。”
吉太太噗嗤一笑:“你的对象倒是好福气,像你这么温柔的人,多难得啊。”
阿润摇头:“我现在单身,吉太太。”
吉太太有些惊讶,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只好转了话题挽回:“过些日子,我就要随吉先生回英国了。你是知道的,我是中国人,他是英国人,随他一走,就不是一时半会能回来的了,因此我们夫妻准备办一个告别派对,请一请中国的亲友,也算为我践行。到时,你也一起去吧。”
她从坤包中掏出一张请帖,随意地递给了阿润,似乎并没有想过被阿润拒绝的可能。
在这场合同的签订中,阿润一向是体贴的,善于为她和吉先生着想的。
阿润微微一笑,接过了请帖。
阿润也确实并不想拒绝。
周末嗨皮。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