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珞回笑告辞,来到清北身边,低声道:“你的账我回去再跟你算。”说着,她对视姚澜,一字一顿道:“三妹,不走吗?”
姚澜失魂点头,“走。”
人家都走了,她们这些围观的再不舍这位璧人也留不得了。宝蓁恋恋不舍,叶羡道自己还有事,让她回吧。
这一路上,几位千金围着姚宝蓁打听起这位表哥来,得知他便是大长公主的嫡孙好不惊讶,免不了又八卦起他和宝珞来,姚宝蓁不屑。“……无非就是儿时一起玩罢了,她和叶表姐关系好,所以和表哥也不生分。”
“就没些旁的心思吗?”
宝蓁不高兴了。“这叫什么话吗!表哥拿她当姐姐,谁会和姐姐有旁的心思!”
“那姚宝络呢?”
“她?”宝蓁哼声,“表哥看得上她才怪!”接着,她想起母亲说的话,娇羞而笑,呢喃着“再说,他也快订亲了……”
……
“三少爷,人如何处置?”
身着淄色曳撒的萧玖,指着屏风后趴在地上的罗茂才问。
叶羡瞥了一眼,此刻罗茂才正在昏迷中,面部狰狞痛苦,背部血迹斑斑……
方才盯着姚宝络的侍卫来报,道她被挟持,他急奔而来,隔着楼宇从临街的窗子跃入,就在这条恶犬扑向她的那刻,击晕了他。
叶羡以为获救的姑娘往往会惊恐啼泣,起码也会神色不宁,可姚宝络却不是,她第一反应便是超理智地拔下了罗茂才手背上的簪子,接着又极其不理智地用那簪子在那恶犬背后猛刺,泄愤似的把这一腔子怒气撒了出来,之后淡定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