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便是大伙为何会揣度继承人的原因……
三位皇子下了场子,一众青年俊杰拜礼,迎了上来,叶羡也在其中,不过他迎的不是受人追捧的太子和颍王,而是被冷淡的三皇子萧元谨。
太子自小便和亲弟分离,几乎无甚感情可谈,但他继承了母亲宽仁,个性温和且率真任情,看到弟弟身边的叶羡,主动道:“是叶表弟吧,好久不见了,表。何时入的京,怎也没通报一声。都是亲人,该多走动才是。”
“人家不是不常走动,只是不与你我走动而已。”颍王开口道,说着,瞥了一眼萧元谨。
叶羡淡笑,揖礼道:“颍王勿怪,都是昶之的表兄,不敢怠慢。只是三皇子曾在江南留居,故而昶之与三皇子更熟络些,且三皇子喜欢书画,昶之亦是,这话便多了些。”
“对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什么人找什么人吗!”颍王讥笑道。
颍王天资聪颖,有治世之才,只是傲慢跋扈,在他眼中,萧元谨就是个庸碌之辈,从未把他放在眼中。可好歹人家也是个皇子,如此讽刺,便有些难堪了,何况还把大长公主的嫡孙带上了。
叶羡淡定,可眼看三皇子脸色黯淡,太子勉强笑笑,劝道:“别听颍王的,他不过玩笑而已。对了,表弟,姑祖母身子可好,她也好些年没入京了,父皇时常还念叨她呢。”
“谢陛下和殿下惦记,祖母都好……”叶羡笑应。二人聊着,便把话岔开了……
皇帝携皇后登观台,贵妃随后,途径女眷席时,众人皆跪拜。宝珞还抱着映城,来不及让乳母接手,故而晚了一步,柳贵妃一眼便瞧见了她,笑道:“这小姑娘长得可是标致,就是有点眼生啊。谁家的?”
宝珞恭敬回道:“臣女姚宝络,西宁侯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