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值巡城。”盛廷琛镇定道。
叶羡笑了。“师兄最近出来有点频啊,这京卫指挥使是没人了?要你一位四品指挥佥事见天来巡城?而且您不在仁寿坊当值,偏跑到三法司附近转悠,这您如何解释啊?”
“我需要与你解释吗?”
“不需要,所以你也不必管我。”叶羡清冷应声。
“我懒得管你,但你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我就有职责询问。”
“哟,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京卫指挥担起镇抚司的责了。”叶羡佻然道。
盛廷琛冷哼。“你不必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你前日夜里是都察院狱中看汪平正了吧!你见了他足足半个时辰,到底与他说了什么!”
“叙旧罢了,他与我父亲是故交,我去看看世叔,不可以吗?”
“不可以!”盛廷琛反驳,“他待审查中,岂是你说见就见的。”
“可已经见了,你能将我如何?”叶羡勾了勾唇,无所谓道。
见他如此,盛廷琛怒气耐不住了,逼近他压低了声音,切齿道:“那夜,你害了他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