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已经做到最好了。”

“能不能成功，又怎么可以再问我呢？”

“……”

秦燃脸上的肌肉微微蠕动，过了很久才抬头：“那应该问谁？”

老人笑了一声，微微伸了个懒腰，道：“当然……”

“是问他自己，以及他的对手了。”

“……”

轰隆隆。

当巨大的轰鸣声与地震炸裂声响起来时，陆辛才猛得睁开了眼睛。

在精神乱流弥漫在这片荒野上的时候，陆辛的感觉，就像是处于一种无法醒来的噩梦之中，憋闷，难受，充斥了浑身上下每个毛孔，耳朵里随时都像是有一万个声音在喊。

但是，这一切幻听与混乱，都在远处的炮击声响起的时候，忽然间消失。

哪怕距离这么远，他也能隐隐听到电离子炮发出爆裂轰鸣的声音，这种声音比起精神乱流带来的混乱声音，要单调的多，只是，却有一种更强大的力量感，让人心里安定。

陆辛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就看到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

……

阳光忽然洒落了进来。

脑海里针扎一样的错感觉消失无踪，五官仿佛瞬间变得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