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这种让人头痛欲裂,接近疯狂的叫喊声里,女人脸上,失控的闪过了厌恶的神色。
过了很久,她才慢慢的转身,低声自言自语:
“该来的总会来……”
“谁也躲不掉,或者说,从来都不该有可以躲过去的想法……”
“……”
“……”
那一丝颤栗的出现,让很多的人都感受到了。
有静静等待时机,身上缠满了黑色锁链的人;也有失去了一只手掌,游荡在深渊里的人;有静静的待在高大的树下,身上钉满了钉子的人;也有在一个巨大的水泥池子前,拎着一个又一个的桶,正将暗红色的肉块不停丢下去喂养着什么东西的人,都察觉了那一丝变化。
但绝大多数的人,都只是微微停顿,然后便沉默的继续着自己在做的事情。
……
……
“丧家之犬、苟延残喘、鬼鬼祟祟……”
阴冷的海边小镇,孤寂安静的教堂之中,父亲戴上了那一具黑色的面具。
从面具重新戴回了他的脸上开始,似乎有无数的变化在他身上出现。
那些不受控制一般,始终如潮水一样不停掀起一个又一个巨大浪潮的影子,忽然变得温柔了起来。温驯的飘落在了他的脚下,一片一片混乱而神秘的呓语,蔓延在教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