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松心满意地点点头,将签好的协议收入怀中,第二天便领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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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协议上所写,陈渡对他予取予求,从不摆脸色,更不会管他。
但季松心却乏了。
他坐在酒吧醉眼惺忪地拉着好友的手控诉:
“这个人太无趣了!除了‘随你’半句话都不会说!”
好友:“对,当初就不应该结婚!”
“你看我出来喝酒,他都不管我。”
好友:“对,他不在乎你!离婚吧。”
“也不是结婚的问题,这个人说两次就两次,你说他是不是不行!”
好友:?
季松心越说越委屈,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陈渡,一拍桌子:“离婚!”
以为会得到‘随你’两个字的季松心,被陈渡绑回家,桎梏在床的正中央。
掐着他脸颊的手微微用力,另一只手绕到腰后扯着裤腰,眉头紧皱,垂下深邃的眼眸和他对视。
季松心抬头瞪他,却见陈渡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闷声说:“你说几次,我给你。”
“咱们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