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昭眼波一转:“白哥哥一直贴着莫哥哥,我哪里敢靠近了。”

傅成蹊闻言又好气又好笑:“怕是你昨夜偷喝了从月莱国捎回来的梅酒醉了罢,不老实,再说,你怕阿简做什么,他还能真吃了你不成?”

他是晓得连昭的性子的,喜欢喝甜甜的果酿酒,又没酒量,一喝就倒,昨夜定是自个儿爬去摸梅酒喝,喝了个半醉,又撞到了在院子里乱滚疯玩的九离,撒着酒疯逮住九离折腾得半死。

连昭面上一红:“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莫哥哥——”顿了顿又嘟起嘴撒娇道:“那可不好说,白哥哥连如何烹饪都想好了。”

傅成蹊瞧他的样子有趣,朗声笑道:“葱爆兔肉——”

连昭气急直跺脚,蹙眉道:“莫哥哥别打趣人家了,对了,可有见到一个白绒绒的毛球儿。”

躲在傅成蹊怀中的九离闻言身子猛地抖了抖,颤巍巍地贴紧傅成蹊胸膛。

傅成蹊瞧了眼连昭,心道:你自个儿不就是白绒绒的毛球儿么?忍着笑意佯作语重心长状:“你今后可别老欺负九离,他也曾有恩于我,如今暂住无稽派,你们要好好相处才是。“说罢温雅一笑,自觉这番话说得极有一家之主的风度气概,沾沾自喜起来。

连昭唇角微微扬起,弯起一双眼睛道:“原来那小毛球儿叫九离呀,名字倒是合我心意。”

傅成蹊瞧他心思不在自己的话上,遂没了兴致,随口敷衍道:“别瞎想啦,去吃早饭罢。”

连昭问道:“莫哥哥不一道儿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