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样?”浅淡的笑意还挂在面上,语气让人恍惚觉出一点侵略性。

谢爻啧了啧,使坏道:“你,笑起来好看。”

他这人可记仇了,别人逗他,他定要逗回去,使以十倍的气力。

谢砚的笑瞬间凝固了,瓷白的面孔顷刻红透,谢爻赏心悦目地看着他的瓷侄儿变成粉侄儿,笑吟吟道:“好啦好啦,别羞,我也不是故意欺负你,你非要问,我就如实说了而已。”

“九叔,你可知。”谢砚垂下目光,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诶?”谢爻笑微微的,对这害羞的侄儿能说出什么来十分好奇。

“这话,侄儿是要记……很久的。”原本他想说记一辈子,又觉得这三个字太沉重了,重得开不了口。

谢爻笑得完全没点长辈样儿:“好啊,那以后多笑笑罢。”

此刻的他并没意识到,无形撩人,最为致命。

“九叔,接下来如何安排。”

“哄好音儿,铸剑。”心上人无声无息消失了,音儿这小丫头心里定不好受,得哄好;流火剑暂时拿不到了,谢砚也满十六岁了,总不能让他继续拿着这把破木剑,也该有一把属于他自己的剑了。

所以,哄姑娘,铸剑,两样都是紧要事。

原书中,谢砚拿到流火之前,沈昱骁曾请人以两人之血为魂,灌铸了一把剑,虽及不上流火,却也不逊于白水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