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起先还是乖乖的任他压任他咬,后来身上温度已经高到难以忍受,呼吸也渐渐重了,才沙哑着声音开口:“九叔,你先下去,这样我有点不舒服。”
闻言,谢爻有些慌了,他以为是自己不知分寸压到砚儿的旧伤,忙准备轻手轻脚的躺回边上,不经意间大腿擦到一处硬挺的存在,灼人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他的动作瞬间冻住了……
谢砚被他这么一碰,连脖子根都红透了,面上肌肉抽了抽,忍耐得十分辛苦。
迟钝如谢爻猛然恍悟,莫名心如擂鼓……这……人之常情……所以……需不需要……进一步……发生点……啥……
可是,可是,可是……空气瞬间凝固,只余海浪声和彼此深重的呼吸紊乱的心跳。
谢爻在内心苦苦挣扎了一番,手缓缓下移,抱持着视死如归的觉悟打算为砚儿解决生理问题……
可不到半寸距离时,手被对方紧紧拽住了,谢爻身子陡然一僵,有点不知所措。
谢砚将嘴唇贴在他耳畔,声音嘶嘶游曳似蛇信子:“九叔,侄儿不急。”
谢爻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腹诽,都硬成那样了,还不急?
“等眼睛好了,我要看着九叔,做。”
谢爻怔了怔,才渐渐回过味儿来,玄叶冰炼化的身子奇迹般的热了起来,他啪的一巴掌,打在了谢砚的大腿上,还挺用力的。
混小子,会说流氓话了。
……
自从谢砚清醒后,沈易来的次数明显少了,只每两三日依照前辈开的单子带些灵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