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九叔一直在等我么?”
“那不然呢,我能怎么办?” 兴许是在外边挨冻太久了,突然身处温暖的屋子,鼻子有些发酸,连眼睛都跟着湿润了,谢爻在对方的衣领上蹭了蹭眼角,嘴角无奈的扬了扬:“除了等你,我还能怎么办?”
这种话平时憋在心里久了,一旦脱口而出,就觉得很委屈,委屈得不争气。
惊魂未定的沈易喘着气,眼前的一幕似曾相识,他可不想再像三年前那样被甩一脸狗粮,轻手轻脚的捡起自己跌落地上的剑:“咳……前辈,砚叔叔,晚辈先……去睡了。”
意料之中的,叔侄根本没工夫理会他,他屏着息移步出了屋子,回头看了眼半明半昧雪光中抱作一团的两人,迟疑片刻,贴心的掩上了门。
扑在面上的风卷着雪絮,倒是可以稍稍抚慰他火烧火燎的情绪。
……
谢爻不记得自己是怎样被砚儿推到榻上去的,彼此的喘息心跳重叠在一起,灼人的热度在明晃晃的雪光中腻得化不开。
谢爻本还顾及砚儿刚醒过来,担心他神魂不稳定就这么激烈对日后的恢复有影响,后来两人皮肤相贴就似往干柴堆里扔了火,一下子全燃了,彼此呼吸都颤抖了起来,心跳快得心口发疼,全然失了控。
谢砚的视线始终贪婪又热烈的凝在九叔身上,终于能看着九叔,做了。
他瓷白的背上多了几道伤痕,肩膀上有一枚触目惊心的牙印,谢爻身上则是无数粉色的小点儿,深深浅浅散在各处。
这回,在谢爻险些失了神志的时候,暴风雨般的侵略停止了,奄奄一息的他动弹不得,被砚儿抱着浸入暖融融的热水里。
两人洗着洗着,砚儿的状态又不对了,谢爻泡在热水中瘫软如同烂泥,恹恹的睁着一双眼:“砚儿,你别……我伺候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