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沐青说话时候的气息会刮过简衡星敏感的脖颈,让人想要瑟缩回去，但他到底是忍住了。

游沐青又问：“他们说的收尾工作……”

简衡星就是来说这个的,他放开她,拉着人与自己对视：

“我们需要让你成为一个完美的战士。”

他的表情又回到了之前对她“洗脑”的那一次,活像是被迫营业，且十分不情愿，让游沐青又心酸又好笑,但因为是背对着墙壁,所以没人看到：

“所以你需要成为一个完全不会受到他人信息素影响的人。”

完全不被信息素影响？除非是……

游沐青难得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看着简衡星，眼底的情绪复杂万千,竟然让简衡星都看不懂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捏了捏她的脸：“身上还痛么？”

游沐青捉住他的手,眼神严肃而认真,她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嘶哑不堪：“你……”

简衡星露出一个笑容。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笑容，没有刻意伪装的冷硬，也没有故作矜持的傲气,而是一个再单纯不过的微笑。

“就是你想的那样。”他说。

要想不受他人信息素影响,那就是和自己的伴侣完成完全标记……

游沐青觉得自己应该是被陨石砸中了头，不然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呢？

她恍惚地看着简衡星,心魂仿佛都在一瞬间被抽走了。

认识的这些年中，简衡星从来没有见过游沐青露出这种婴儿般茫然空白的表情。

他问：“你不愿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