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皇宫生活的时候,他们告诉我所有珍宝,比如花瓶古画,都应该轻拿轻放,容不得半点磕碰。我信了,这个习惯持续了很多年,根本改不掉……”
“你比全世界的古董花瓶加起来都值得稀罕,我根本舍不得用力对待你,可是你……你竟然,这么撩拨我!”
她从牙缝中溢出抑制不住的喘息,语气甚至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我力气这么大,要是把你弄坏了怎么办?怎么办……你哪里赔我……”
简衡星好像身处一个镜花水月般的梦境,他一眨不眨注视着眼前的人,一言不发,因为他没什么可说的,游沐青的珍惜与慎重,从他第一次见到她真正面容的时候就知道了。
她可以强忍着欲望不去触碰他,也可以在没有第二个解决方法的时候一意孤行,不问后果,不讲理智,固执到执拗。
有些人生来就是热烈的,张扬肆意,就连冰触上也要融化。
他是个俗人,根本无法免俗,最后还是动了心,脱下一切伪装,去靠近温暖的火焰。
见他一直沉默着,游沐青毫无预兆地停下了运动,郁闷道:“你怎么不理我?”
简衡星恢复了些清醒,刚想说些什么,却又被她下一个动作激得蜷缩起脚趾。
她在舔他那块蛇形烙印。
刚刚的理智被情欲的浪潮重新扑倒,片甲不留,他感觉自己的声音都不像自己了,甚至忍不住落泪。
游沐青注意到他过激的反应,耳尖微红,眼底却翻涌着风暴。
该死的教廷,该死的教皇,滥用私刑是违法的,违法的!!
不知道是不是在特定环境下,她的眼神越发凶狠,就连眼眶都红了,将简衡星重新压倒,重重地吻去他的眼泪:“哭什么哭?不许哭,不许哭!我一定会杀了他们,你不许为他们哭!”
她此时就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简衡星忍不住笑出声来,游沐青把头埋进他肩颈,然而下一瞬,那片湿热的触感就让他停下了笑意。
他略有些慌张地去挖人,捧着她的头,一脸认真地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