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家人。我不介意。”
“……”
于休休抬头,望着他,有一种想要仰天大笑的感觉。
不是乐的,而是被他给整笑了。
“噫,霍仲南,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个人脸皮这么厚呢?我说了这么多,难道你没有发现我非常不欢迎你吗?”
“发现了。”
“那你还——”
“我想跟你在一起。”
他说着,掌心一紧,捏着于休休的手腕,一寸寸上移,随即拖住她胳膊往自己身上带,轻轻就捞住了她的腰,低头往她颈窝里蹭。
“……”
今晚的他很热情。
是于休休唯二见过的热情。
第一次,是“第一次”。
她拼命躲避着他温热的呼吸侵袭,转着头,推着他,气息不稳,“不是,我说你这个人……喂,有人过来了……”
不管用。
于休休将手隔在二人中间,“你讲不讲理?哪有这样的啊!”
此刻的霍仲南当然是不肯讲理的。
她不明白,“食髓知味”的感觉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大。
禁欲多年的霍仲南,在没有碰于休休之前,对此不以为然。他不碰女人,对这种男人们趋之若鹜的事情,兴趣不大,也很难调动充分的积极性去找女人解决生理问题。因为对他来说,应付女人需要花费的精力以及建立关系的种种麻烦过程,与那点短暂的快。感相比,价值逆差太大,不值得。
为此,他甚至一度认为自己性、冷、感。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于休休治愈了他吧?
霍仲南抬起头,黑眸有一瞬的笑意,“你不喜欢?”
“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于休休说得直想蹬脚,可是脸上的羞恼,分明就写着“反义”,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