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许沁极力想要掩藏情绪,无端这种难堪太尖利,让她激动到声音都走调的程度:“我又不是吃不起饭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坐一起吃?”

说着,她带着人转身就走。

温蔓菲有点难过,站起来叫了一声,要去劝。

丁曲枫懒洋洋的哼声,“别叫了。”

“可是——”温蔓菲眼圈红了,“她肯定气极了,咱们这样,不太好。”

丁曲枫端起酒杯,双眼迷离又深邃,“你还看不出来吗?她跟我们,已经不是一路人了。不是一路人,怎么走得到一起?”

不是一路人?

温蔓菲有点不明白。

是说许伯伯坐牢,许家破产,许沁没了经济来源?

还是指别的什么?

她不懂,无助地看着丁曲枫。

丁曲枫瞪她一眼,“听不懂,就好好当你的傻子。坐下!”

温蔓菲:“……”

餐厅里开着暖气,其乐融融。

餐厅外面的寒风里,许沁蹲在路边上,哭声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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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休休累了一整天,回家倒头就睡。

半夜里,于大壮回来了,和苗芮两个在楼下耳语了一会儿,苗芮实在忍不住,上楼打开了她的房门。

“休休,起来,妈有话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