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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气息很乱,和之前她看到的那种平静完全相反,仿佛在他静淡的表面之下, 潜伏着一头凶狠的兽,而此刻, 才不过初显端倪。

从一侧唇角到另一侧唇角,每一处都被他咬过舌忝过, 那是打下烙印的动作。

她感觉到自己的唇逢被顶开, 他要撬她的齿关。

她握住他捏着她脸颊的手,可还是抵不过他的力度, 被他捏开了唇。

柔软的舌以惊人的力度扫进来,同时带来浓重的酒意,她被他紧紧缠住,一点余地都没有,便被肆虐的呼吸困难。

她曾经很喜欢和他这样紧紧的wen在一起, 仿佛相生的藤蔓,不可分割。

直至此刻, 她依然不讨厌他的接触。

可是不讨厌, 不代表不会恼怒、不会抗拒、不会生气。

她一直是个冷静的人,因为父母的婚姻太过失败, 她对爱情从来没有太多期待和向往。

就像之前,她的确很喜欢祁湛,可当发现他似乎已经有了新的对象新的生活之后,她也能潇洒的放手。

难过也会有, 可终究不可能影响到她的生活。

说她冷酷也好,怎么样都行,她能拿起,自然也能放下。

所以她又怎么会懂得,这世界上还有一种人,一旦拿起之后根本没有办法再放下。

她去欧洲的这一个月,在他完全见不到她的这一个月里,那种被各种想象充斥之后的焦虑,足以把一个原本就站在悬崖边上的人逼入深渊。

阮璃急促的喘息,想要夺回自己的空气,同时不得不去按住他的手。

她穿的还是酒宴上的衣服,一条抹xiong雪纺鱼尾裙,最上等的布料,精工细作,勾勒出最美的线条。可也轻薄无物,透过布料,她已经感觉到了他掌心的温度。